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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如此多杰出的当代诗人不断地回望凝视维米尔?“在梦中,我挥笔如维米尔”,这是波兰女诗人辛波丝卡(WislawaSzymborska)《梦之赞》的开篇;爱尔兰诗人西莫斯·希尼(Seamus Heaney)在一篇访谈中声称:“我像维米尔”;圣卢西亚诗人沃尔科特(Derek Walcott)则在《欧洲地图》中赞叹维米尔的作品“啤酒般清亮”,“在其环中一切俱在”;瑞典诗人特朗斯特吕姆(Tomas Transtromer)写下过《维米尔》一诗;另一位波兰诗人扎加耶夫斯基(Adam Zagajewski)也以《戴珍珠耳环的女孩》为题材写下《维米尔的小女孩》;曾经旅居荷兰多年的中国诗人多多写过《维米尔的光》。

是因为维米尔赋予了日常事物以存在的尊严?是因为他创造过最静谧的光线、结构与秩序?是因为他的画面成其为“最富有包孕性的瞬间”(莱辛《拉奥孔》)或“不可争辩的事实”(德勒兹《感觉的逻辑》)?

维米尔并非孤例。以法国文学来看,从马拉美写马奈到雅阁泰写莫兰迪,诗人写出过最好的艺术评论,诗人对绘画的凝视,成为他们思考词语、图像、事物之间复杂关系的美妙契机。在中国,“诗中有画,画中有诗”是古代文人创作的传统;直至上世纪八十年代,诗人和艺术家依旧过从甚密。

作为诗人和艺术评论家的朱朱同时敏感于语言艺术和造型艺术,本次讲座他将与文学教授程小牧一同,从解读一系列对话维米尔的诗歌文本出发,引发我们重新思考诗歌与绘画、绘画与摄影、运动影像、时间与空间、具象与抽象之间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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